²⁰⁰²超速水銀²⁰²⁴

screw you guys, I’m going home.

【棋昱】也没必要暗渡陈仓吧(2)

就算7他爹是余老师吧 随便写随便看

甜 无脑甜 我一赔十赌它甜

虽然本质仍然是傻屌文但是泥塑注意

summary: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龚先生或被爱情打击降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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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怎么能说是自作多情呢,完全是为了年轻一代的家庭幸福鞠躬尽瘁尽心尽力,尽心尽力完也算是拿到了个不好不坏的结果,反正吃也吃了喝也喝了事儿也问完了。

  所以接下来就是把请来的爹妈送回去再留黄子弘凡解决一下剩饭,剩饭解决完了就只剩蔡程昱和龚子棋可以过一下二人世界。说是过二人世界除了盖被子聊天啥也干不了,两个人窝进被子里只能早早关灯睡觉。

  一觉醒来昨晚交代了蔡程昱爸妈还有龚子棋爸妈,想着相对比较好说话蔡程昱干脆黏在被窝里听龚子棋打电话;龚子棋平常看着拽然而见了爹还是得当儿子,一边打哈哈问两句爸你最近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和我妈吵架一边装作不动声色的样子把蔡程昱的事儿混在中间交代一下。

  “哦对了爸,”龚子棋随口提起似的问了一句,“蔡蔡怀孕了我请个陪产假哈,你跟我弟说麻烦他了我完了请他吃饭。”

  那头余笛刚应付下来忽然反应过来不对劲,声音瞬间拔高一个度龚子棋耳膜险些震破:“你说谁怎么了?”

  “蔡程昱你儿媳妇,”龚子棋一看蒙混失败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讲电话,“怀孕了啊,一个半月。”

  他爹一瞬间沉默了估计是不知道这个消息该愁该喜,过了一会儿又问了一句那你们这婚还离吗?

  老云家前两天才商量着反正合作也稳定了也没必要挂个联姻折腾孩子,今天龚子棋猝不及防来这一手余笛满头问号疑惑透过电话线塞进龚子棋耳朵。

  “那肯定不能离啊,”龚子棋坐回床上,“蔡蔡爸妈都知道了,就差你了爸。”

  

  余笛现在的心情就是沉重,一半是因为这件事既成定局一半是因为他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但是我能怎么办呢,这么一看儿子都当爹了自己也差不多算老了。

  龚子棋在电话这头听到他爹悠悠长叹了一声。

  龚子棋:“?咋了爸?”

  他爸说没事,叫他好好照顾媳妇排班调成半天。

  龚子棋根本没听人后面说了啥挂掉电话就往床上爬,扑到床上把蔡程昱卷在被子里一团揉在怀里。蔡程昱回笼觉刚睡着被他折腾醒一肚子怨气又给被子包住动弹不得,挣扎了两下只能从棉被上探出脑袋来凶龚子棋。

  “你让我睡会啊,”蔡程昱哼哼唧唧地埋怨他,“你都是要当爹的人了能不能稳重点?”

  龚子棋抱着他就开始笑,一边笑一边在蔡程昱睡到一团粉红的脸上亲了一口。他俩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算算时间反正也该吃午饭了,龚子棋放开手把蔡程昱从被子里挖出来。

  “中午想吃什么啊蔡,”龚子棋在床底下找到他俩拖鞋,“出去吃还是家里做?”

  蔡程昱缓缓坐起来穿上衣服思索了一下:“我想吃油爆虾。”

  吃呗,蔡程昱说吃油爆虾他龚子棋绝不说吃酸菜鱼。蔡程昱才怀一个半月一没症状二不显怀三还是很能吃,两个人把三人份油爆虾吃干抹净在商场闲逛,逛了两圈蔡程昱在二楼碰到母婴区非得拉着龚子棋进去转一圈,一个半月的事儿硬是整的像明天就要生。

  “我觉得没必要,”龚子棋提出异议,“才一个半月,到时候再准备也不迟啊。”

  蔡程昱觉得有必要:“我又不买,我就是看看。”

  

  说是不买看看其实还是买了,只不过买的是给蔡程昱的不是给肚子里小家伙的。然而要买要吃的也就这一回了,周天一过龚子棋还得上班打卡蔡程昱在家无聊,一无聊时间就往快走一晃眼就是三四个月。

  结果四个月还没过完程昱就和龚子棋吵架了,龚子棋一大早收拾东西跑路上班蔡程昱一个人在家生闷气。生半天闷气又想找人撒气,遂打电话给张超也不管人家那边有没有事。

  “太过分了,”蔡程昱一边吃零食一边念叨,“他说我一孕傻三年,我看犯傻的是他龚子棋。”

  张超本来早上没什么工作正无所事事消磨时间,电话一来干脆跑到隔壁办公室敲了门叫梁朋杰一起凑热闹,梁朋杰掺和了方书剑也闻讯赶来,三个人围一桌坐下听蔡程昱吐槽他对象。

  张超打开免提问他:“他干嘛了?”

  “他不让我玩手机,”蔡程昱嘎嘣一声撬开夏威夷果,“他说辐射大对身体有影响。”

  “是挺有影响啊,”张超顺着他的话说,“然后呢?”

  电话那头又是果壳一声脆响:“龚子棋连游戏都不让我打!他叫我穿防辐射服玩电脑!”

  挤在电话前的三个人还没来得及笑蔡程昱又嘎嘣一声撬开一个果子,一边撬一边辱骂龚子棋的弱智行为:“你说他是不是人傻了啊!?是我做了什么东西把他吃坏了吗?我现在离婚还来得及吗,这个男的八成不合适。”

  

  “你已经没机会了,”张超嘎嘎嘎嘎发出鹅笑,“你肚里的孩子还是他的呢,您可得好好待产哈。”

  蔡程昱又崩开一个果壳,梁朋杰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蔡蔡,”他问,“你到底吃了多少那个坚果了?”

  蔡程昱冷笑一声:“我一个都没吃!我喂狗了。”

  “你在报复龚子棋吗,”方书剑爆笑,“倒也不至于啊蔡蔡!”

  

  至于,蔡程昱把手里的夏威夷果丢进多多嘴里,当然至于,太至于了。

  龚子棋这两天跟魔怔了一样给家里所有家具包上防撞海绵这个不许蔡程昱碰那个不许蔡程昱吃,好像他蔡程昱不是怀了崽是自己倒退回了三岁半;阿云嘎顺路来他家看一眼感叹龚子棋这不知道是把蔡程昱当宝供着还是当儿子养,后知后觉被降了辈分的蔡程昱气个半死当场就准备跟龚子棋决一死战。

  后来没战成,下午龚子棋回来的时候蔡程昱已经把这事忘了;龚子棋本来还能逃过一劫结果他自己非得作妖,看着蔡程昱捧着电脑打游戏忽然福至心灵搞到一件防辐射外套。

  “这跟雨衣有什么区别呢,”蔡程昱问他,“能不能相信科学?”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龚子棋把蔡程昱按在沙发上穿衣服,“听话。”

  

  于是蔡程昱猛然响起他嘎爹吐槽龚子棋养自己这件事当场气吐,揪着龚子棋领子两人大吵一架。说是吵架其实是蔡程昱单方面列举龚子棋的弱智行为,然后龚子棋坐旁边哄他。

  “你不叫我吃虾,”蔡程昱指控,“还不让我吃雪糕。”

  龚子棋感到冤枉:“我哪有?”

  “你有,”蔡程昱抱着胳膊坐在沙发上细数龚某犯罪实录,“我昨天说叫外卖吃披萨你就不让,油爆虾是周六出去玩的时候说的,还有楼下便利店出的荔枝雪糕我都没尝过,全怪你龚子棋。”

  “害!”龚子棋积极为自己辩驳,“外卖披萨热量太高了我们前晚上才吃了火锅,油爆虾能吃也不能一天一吃吧,再说雪糕那么凉吃了对胃不好,万一生病了我不会心疼啊?”

  蔡程昱没有骨气地小脸一红,但他绝对不可能就因为这么一件小事退出战场:“七月这个天气不让我吃雪糕,你是不是想热死我?”

  “真不是,”龚子棋诚恳道歉,“一周吃两次你看行吗?”

  “不是行不行的问题,”蔡程昱继续指控,“雪糕就算了,你搞个防辐射服意思是我们集体倒退回八十年代是不?”

  龚子棋说不出话。

  “子棋,”蔡程昱略带担忧地总结陈词,“我看你才该穿防辐射服,你每天上班受到过多辐射人已经傻了。”

  

  龚子棋也没有办法,他又不能凶蔡程昱又不能跟人讲道理,只能安抚蔡程昱两句把人哄上床睡觉。蔡程昱孕期嗜睡龚子棋一大早没叫他自己收拾收拾出门,结果蔡程昱一觉睡到中午醒来找不到人心情加倍恶劣。

  恶劣了一会儿又没什么事做,起床气过去之后就吃饭,吃完饭就给张超打电话,内容就是边扒夏威夷果边继续列举龚子棋罪状。

  “其实我觉得这不是啥大事,”梁朋杰说,“就是龚子棋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不太清醒而已。”

  “他那不是头脑不清醒,”蔡程昱把袋子里最后一个干果喂给多多,“他是脑子被蚕食了。”

  外边有人敲门,张超赶紧关了免提应付蔡程昱:“对,蚕食他脑子的不就是你吗,夫妻问题你们俩自己解决,有事先挂了。”

  

  张超挂了电话蔡程昱继续无所事事,电视节目一个比一个无聊只能跟地毯上趴着的狗儿子说话,多多趴在蔡程昱脚边盯着电视频道一台一台的切。

  “多多,”蔡程昱从新闻联播调到电影频道,“你马上要有弟弟了。”

  多多甩了甩尾巴以示尊敬。

  “或者是妹妹,”蔡程昱说着又从电影频道调到儿童台,“这个现在我还不知道。”

  多多翻了个身以示尊敬。

  蔡程昱低头看了一眼狗觉得自己着实无聊,想给龚子棋打电话又估计他一会儿就到家了未免有点烦人;他寻思了一下又换了一台,体育频道正在放不知道什么时候的足球赛。

  “你看,”蔡程昱踢了踢多多,“这一轮踢得真烂。”

  多多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又抖了抖毛,迈开四条腿去碗里找东西吃。蔡程昱坐在沙发上电视越看越无聊打开手机刷微博,热搜一排看下来全是花边新闻,于是他还是退出微博拨了龚子棋电话,龚子棋那边响了两声接起来,车载蓝牙的音质有点沙。

  

  “喂蔡蔡,”龚子棋那边还有什么提示音一直在响,“怎么了?”

  “你什么时候到家啊?”蔡程昱按开免提开始剪指甲,“我想喝可乐。”

  龚子棋刚想问可口还是百事又想起来蔡程昱肚子里还有一个,男人清了清嗓子果断拒绝了这个要求:“怀孕不能喝可乐的,冰箱里有牛奶你可以喝点。”

  说完牛奶龚子棋又想起冰箱里那盒估计是三天以前买的大概早就冻透了:“你要喝记得热一下啊。”

  蔡程昱气死了,谁他妈喝牛奶啊!

  “算了,”蔡程昱叹口气,“你快点回来,多多说他在家好无聊。”

  龚子棋在电话那头笑起来:“叫多多再坚持一下,我还有十分钟。”

  “那我倒计时,”蔡程昱拽过一边的空调被盖在身上又把电视调回儿童台,“还有你把安全带系上。”

  龚子棋嗯了一声没挂电话,蔡程昱打开免提把手机丢在一边。动画片的音效透过电话线传到另一头,龚子棋扣上安全带打过方向盘,刚要开口问蔡程昱他路过便利店要不要买东西,蔡程昱那边忽然扑通一声像什么东西栽倒在地。

  

  龚子棋人都吓傻了猛地扳住方向盘开始喊蔡程昱,喊了两声那边传来蔡程昱有点凝重的应答声。

  “不是我,桌上那个玻璃瓶掉地毯上了。”

  “没事吧?”龚子棋对着人行道上的狗狂按喇叭,“摔了吗?没磕到哪儿吧?”

  蔡程昱半天没说话,龚子棋踩着超速线飙过一个街区后蔡程昱才清了清嗓子。

  “我觉得,”蔡程昱说,“我感觉吧,”

  “刚刚宝宝动了一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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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写越感觉十分弱智,就是我十分弱智

但我是个严谨的弱智,我还专门查阅了一下孕几月胎动(……

这几天卡文是真卡  一般都是在画画  而且减肥减的人心情恶劣  所以就应该就不咋更新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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