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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ew you guys, I’m going home.

【棋昱】龚子棋为何剃寸头

奇怪  这篇居然被转自己可见  试试能不能放出来


傻屌带崽文学,也可以当做暗渡陈仓的番外

儿子跟爹姓女儿跟妈姓,名字是我亲友起的

OK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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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龚子棋剃了个寸头。

  不光是龚子棋剃了头,他家那个宝贝女儿也剪了个刚到下巴边的妹妹头。

  

  于是龚子棋周一一上班刚摘帽子就遭到了各方嘲笑,其中以李向哲为首的狐朋狗友指着他的头爆笑三小时。

  “你知道个屁,”龚子棋于是又把帽子扣回去,“寸头是检验颜值的唯一标准懂吗?”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龚子棋的内心仍然在滴血,滴血滴多了就变得冷酷无情,于是冷酷无情的龚总就琢磨着回家要把他儿子削一顿。

  原因无他,他的寸头和小姑娘的妹妹头主要就是归功于他不争气的大儿。

  

  前段时间国庆假家里两个小的一时兴起要吃烧烤,于是龚子棋顺手买了点海鲜回家当食材。海鲜里边带着两斤活虾,蔡程昱琢磨着要减掉虾须吃起来比较方便,于是蔡程昱翻出来好久没用一把巨大的剪刀剪虾,一刀下去虾就疯狂抽搐把蔡程昱吓得一哆嗦扔了剪刀决定活烤。

  活烤也没啥问题,关键是烤完没一个人记得要把剪刀收回去。结果小长假的最后一天蔡程昱出门龚子棋盯项目没人管孩子,龚幼清翻到了那把剪刀就怂恿妹妹一起玩。

  

  玩剪刀无非就是剪纸剪花剪毛,剪完纸啊花啊的多多就惨遭毒手,结果两个小孩儿准备下剪刀才发现多多毛又短又光滑没法剪,于是俩人就琢磨着找点长毛的东西来剪。

  有什么东西毛长呢?小妹妹蔡望舒。

  龚幼清信誓旦旦说只剪一点点就一点点,最后说的因为妈妈的审美没剪过短发的蔡望舒有那么一点点心动,于是哥哥手起剪刀落,就给他小妹妹剪了一个狗啃似的短头发。

  剪完妹妹还有什么东西毛长呢?蔡望舒床上那一排毛绒玩具呗。

  但是这一下妹妹就不乐意了,抱着最喜欢的熊对着哥哥吧嗒吧嗒掉眼泪,哥哥一心软马上放过了小熊,于是俩人又开始找其他长毛的东西。

  除了玩具还有什么毛长的东西?坐在沙发上办公的爹呗。

  这下两人都乐意了爸爸也没说不乐意,于是龚幼清领着妹妹就把他爸头发咔嚓了。因为咔嚓的都是后面那块儿所以龚子棋并没什么感觉,再加上某龚姓总裁专注于屏幕上的项目挪不开眼睛,听到剪刀声还嘱咐了一句小心别剪到手。

  “哥哥不会剪到手的,”小女儿奶声奶气地说,“哥哥剪得可好了。”

  

  于是龚子棋嗯嗯啊啊应付了几句,直到有碎头发从脑门上掉下来才发觉不对劲。

  “我c……苍天啊,”龚子棋硬生生把脏话憋回去,“龚幼清你在干啥!”

  小男孩儿举起手里的剪刀:“给老爸剪头发啊。”

  龚子棋抬手一摸头,得,参差不齐秃了一片。

  一时间龚子棋都不知道该庆幸他俩没把自己脑袋剪了还是该把这个死孩子打一顿,于是他扬起手又放下最后选择先把剪刀拿回来锁柜子里,锁完剪刀一回头看到小女儿也顶着个烂七八糟的短头发,龚子棋顿时眼前一黑连照镜子的事都忘了。

  这他妈怎么跟蔡蔡交代啊。

  

  于是蔡程昱回家的时候就看到平常皮穿地心的大儿子垂着头坐那大气都不喘,顶着一头参差不齐的杂草的龚子棋黑着脸哄抽抽噎噎的小姑娘开心,小姑娘哭的原因也一目了然,本来能扎个马尾辫的头发现在最长的也只能堪堪够到肩膀。

  蔡程昱拎着晚饭又好气又好笑:“怎么回事儿啊?”

  “哥哥剪我头发,”蔡望舒抽抽噎噎,“他还剪爸爸头发。”

  龚幼清试图甩锅:“是舒舒说的啊,她说我可以剪我才剪的!”

  “我没有!”小姑娘从啜泣转成嚎啕大哭,“是哥哥说这个头发好看的——他说好看我才让他剪的——结果一点都不好看,我最讨厌哥哥了!”

  “就是龚幼清拿着那剪虾的剪刀了,”龚子棋咬牙切齿给小姑娘擦眼泪,“然后顺便给我和他妹妹安排了个新发型。”

  蔡程昱把饭搁在桌子上过来哄小女儿,一边给人喂糖吃一边哄她说不哭不哭明天我们剪个更好看的,好不容易蔡望舒不哭了龚幼清和他爸又吵起来了,蔡程昱回头一看实在没忍住笑了。

  

  龚子棋顶着个长短不一的弱智头发的场面太有冲击力,蔡程昱憋着笑叫他们爷俩先吃饭,然而龚子棋今天一定要让龚幼清付出代价,他说今晚这个死崽子别想吃饭。

  “哎呀他才七岁!”蔡程昱推着龚子棋顺便叫龚幼清吃饭,“不至于不至于。”

  于是这一顿饭龚子棋吃的咬牙切齿,满心只恨当年干什么把这个小崽子留下。

  吃完了饭还是得想办法解决头发的问题,龚子棋捏着剪刀对着镜子观察了半天最后得出完全没办法拯救的结论。于是龚总生无可恋地扔下剪刀去寻求温暖,非得蹭着蔡程昱说他委屈。

  “蔡蔡,”龚子棋顶着个蔡程昱看了就想笑的鸡窝头,“我太惨了。”

  含辛茹苦把崽子养大,死孩子反手就把他爸引以为傲的头发给咔嚓了,换谁谁不委屈啊,龚子棋太难过了。

  “害,”蔡程昱安慰他,“已经成这样了,要不你把头剃了吧。”

  还能怎么办,不剃头等过年都长不好。龚子棋扣个帽子抱着小姑娘下楼左拐理发店,回来的时候就是一个寸头一个齐耳短发,小姑娘揪着爹的衣领哭了一脸泪痕,一边打哭嗝一边说爸爸我不要这个头发。

  龚子棋说这个爹也没办法,毕竟他不是生发灵。

  “这个头发太丑了,”蔡望舒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都在控诉,“我一辈子都讨厌哥哥。”

  “头发长得很快的,”蔡程昱掖好被角亲亲小姑娘的额头,“好好睡觉马上就长出来了。”

  

  龚幼清因为干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被他爹罚面壁思过不许出来看电视,自己对着墙念叨了一会儿也被龚子棋塞上床睡觉,龚子棋回房间的时候蔡程昱正窝在被子里看书,看他进来一脸强行憋笑的表情盯着他的头。

  “别笑了蔡,”龚子棋去捏他鼻子,“管管你自己生的儿子!”

  蔡程昱去拍他的手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一边笑一边突发奇想要试试触感。

  “快点,”蔡程昱坐起来使劲拍被子,“让我摸摸脑袋。”

  龚子棋当然不愿意了,一边脱衣服一边拒绝:“搞快点睡觉了,头有什么好摸的。”

  能不能有点成熟男性的样子,是狗子不好摸还是孩子不好玩要来摸他脑袋。

  蔡程昱拉起被子埋住脸,露出一双狗狗眼盯着他看。

  龚子棋叹了口气套上T恤,掀开被子滚上床自暴自弃地挨近蔡程昱:“摸吧摸吧整完了快点睡觉。”

  蔡程昱伸出爪子顺着逆着摸了一圈,一边笑一边评价说好摸,摸完忽然对着龚子棋脸来了一句,子棋你现在好像个黑道大佬哦,bad guy那种的。

  龚子棋又气又好笑,然而人是自己娶的还能离咋地;抬头看看表反正才刚十一点,干脆坏人做到底上手就扒蔡程昱衣服,最后两个人硬生生折腾到快一点才睡觉,第二天闹钟响的时候蔡程昱整个人都是崩溃的。

  

  “我腰痛起不来床,”蔡程昱埋在被子里支使龚子棋,“快点起床,去送他俩上学。”

  龚子棋刷牙的时候看看镜子又看看一脸瞌睡样的龚幼清,觉着算了算了孩子还小还能打他咋地;然而之后他送完小姑娘去公司的时候被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李先生狠狠地嘲笑了一整天,他又觉得他必须给这个熊崽子一个教训。

  龚子棋琢磨了一天想出了一个办法,这个办法就是以牙还牙。

  于是他当天晚上回去路上就像所有的贴心老父亲一样去接他儿子放学,趁蔡程昱排练没回家的空当把人提溜进理发店叫店员给他剃了个不能更秃的光头。龚幼清坐在理发店的椅子上疯狂挣扎试图逃脱,然而常年健身的老父亲一只手就把小朋友按在椅子上眼神示意店员直接开始。

  龚幼清小朋友当天晚上顶着个能反光的脑袋回去找妈妈诉苦,蔡程昱试图安慰他然而根本笑得停不下来,他爹带着一个差不多同款的寸头坐在餐桌旁边也笑得好开心,一边开心一边嘲笑自己年仅八岁的儿子。

  “哈哈哈龚幼清,”他问人家小孩,“你的女同桌还跟你说话吗?”

  餐桌对面写作业的小孩不甘示弱:“那你们公司的女同事还跟你说话吗?”

  沙发上的蔡程昱抬头看了龚子棋一眼。

  “你不要给我胡说,”龚子棋踢了一脚他胡说八道的大儿子,“我什么时候跟女同事说过话!”

  

  又过了一天龚子棋从公司早退了,原因是蔡程昱紧急电话叫他回家做饭吃,马佳认为这么一点事不值得早退不用听蔡蔡的,龚子棋叹了口气一边带帽子一边找车钥匙。

  “得听蔡蔡的啊,”龚子棋说,“毕竟现在全家就他一个人头发是完整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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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真挺想看7剃寸头的

PWP过两天更,是sq主播那个

hello在?行行好给个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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